一、鎮(zhèn)江五峰茶場的作文
我的家鄉(xiāng)在普安縣江西坡,那里有知名的“萬畝茶場”。
茶樹栽種在幾個小山包上,每個小山包都被一梯一梯的茶樹纏著。遠看就像一條條蜿蜒盤旋的長龍。
茶園四季景色迷人。而春景美妙無比,更令人陶醉。
春天到了,春姑娘邁著輕盈的腳步來了,沉睡了一冬的茶樹慢慢睜開了雙眼,從枝條端抽出一枚枚肥壯的茶芽,外型呈橢圓形,葉底鮮紅。輕輕貼近它,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。那么多的茶葉,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,不留一點兒縫隙。珍珠般晶瑩的露水在葉片上滾動,似乎每一片茶葉上都有一個新的生命在顫動。啊!好美麗的茶園!
在微風中,在陽光下,茶葉輕輕地晃著腦袋,搖著小手,招來了辛勤的采茶人。靜寂的茶園頓時熱鬧起來。
六十多歲的老奶奶來采茶了。她們肩背背簍,雙手不停地忙碌著,一陣沙沙聲從枝葉間傳出來,沒過多久,簍中便塞滿了綠色的茶葉……
姑娘們來了。她們三個一群,五個一伙,有的哼著歌,有的聊著天,一會兒工夫,白嫩嫩的手中就攥滿了茶葉。
我們這群小學生也來了。鮮艷的紅領巾把這綠色的海洋點綴得更加美麗。我們認真地摘著每一片茶葉,讓這小小的葉片去為勤勞的人民實現(xiàn)勞動的價值。
如果我是音樂家,我會唱出家鄉(xiāng)茶園的頌歌;如果我是畫家,我會畫出家鄉(xiāng)茶園的美景;如果我是……
傍晚了,采茶的人們帶著豐收的喜悅走在回家的路上,喧鬧了一天的茶園又恢復了寧靜。
二、有沒有寂靜,意境美文
一、
“鳳凰嶺頭春露香,青裙女兒指爪長。檐溜松風方掃盡,輕陰正是采茶天。度澗穿云采茶去,日午歸來不滿筐?!?
母親從來沒有讀過陳章的詩句,但母親就是詩句本身。
茶簍,老房,還有青茶。母親站在時間之墻上。手里抓攫的不是新茶,是希望,是夢想。母親啊,你是否真得還有夢想。
有些東西總是會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,比如說記憶。
在記憶中,年少的我何曾會意識到那片風景,意識到屬于母親的那一片風景,居然會有撩人情懷之處。我總是固執(zhí)地認為,生活亙古如此,母親亙古如此。
但是,多年后的今天,我佇立在一旁,因為母親,靜穆,又潸然淚下。
二、
老黃牛。父親。老黃牛般的父親。
當麥桿兒吐穗,當油菜花開,當新綠昭示了大地的生機。
在黃土地上,年復一年,百轉千回,永遠走不完的犁溝道兒,便給了父親無窮的力量。
父親,眼睛里充溢著混沌的淚。
可,誰敢說,這不是一種喜悅
父親擁有了整個的春天:草的溫柔,風的清爽,水的潺湲,花的芬芳。
一切的一切都清晰得仿佛可以用父親把犁的手掌輕易描摹下來似的!
三、
散不盡的煙圈,如同爺爺一生的坎坎坷坷。只能用一雙千層底兒丈量。
熏黃了牙,熏黑了牙,千層底兒磨破了一雙又一雙。
泛黃的稻草,泛黃的籬耙,泛黃的希望。還有泛黃的爺爺。被歲月封塵,銹跡斑斑。
歲月。
是風,吹得你滿目憔悴;是刀,刻得你滿臉皺紋。是雪花,飄落在你的頭上,成為了漫天的白發(fā)。
四、
兩塊石頭,因為一些細小的隔閡,咬在一起,咬碎了黃豆,咬碎了五谷雜糧,咬開了奶奶的笑容,咬開了大公雞的鳴叫。
記憶里,故鄉(xiāng)的石磨就這么新鮮著。
于是,常常夢回故鄉(xiāng)。
夢到了奶奶,吃力地推著石磨,在磨道里轉了一圈又一圈,踩滅了夜空中一顆又一顆的星星。奶奶不斷地把糧食與夜色一起舀進磨眼里,石磨嘴吐出鄉(xiāng)村乳白色的黎明。
石磨嚼著風雨,嚼著歲月,嚼著汗水和嘆息,嚼著生活的艱辛和酸澀。
哦,記憶里的石磨,今天,突然忽忽地轉起來,無休無止。
五、
布鞋。媽媽親手做的那雙的老布鞋。
人和純手工布鞋。
媽媽做的布鞋,白的千層底,黑的鞋面鞋幫,白是全白,黑是全黑,不事雕琢,不加修飾。
穿上媽媽納的老布鞋,腳又成了我的腳。
人越長越大,路越走越遠,老布鞋步步緊跟,走著輕巧弧度,把夕陽踩在腳下,把群山峽谷踩在曉寒深處,把自己和影子踩在一起……
等陽光落下去,等月光高照時,靜靜地撫摩著老布鞋,靜靜地撫摩著用老布鞋丈量的人生,常常想起這長途跋涉也不過如此,越過這山,不正是家的方向?
人和純手工布鞋,通往家的方向!
六、
門外掛著雨簾,外面偶爾傳來幾聲狗吠。
婆婆一手拿著鞋底,一手捏著針,針引著線,線牽著鞋底。
這么多年了,我爬了許多山,走了許多路,連月亮都有些老了,眼花的婆婆,還是靠著墻,納進去又扯出來,把這種千層底的鞋底收拾得,嚴嚴密密。
七、
童年的鄉(xiāng)村并非地處水鄉(xiāng),然而水卻的的確確是不少的。山圍著水,水繞著山。山水相依。
總是有一些日子是屬于豐收的歡樂。
抬著一木桶,拎著一串魚網(wǎng),來到水面上,木桶在水面上飄浮,人在木桶里逍遙。
撒網(wǎng),撈取魚兒、蝦兒、鱉兒……
懷念則是在歲月的風琴里用五指彈撥,一往情深悠悠起伏的旋律。
懷念是對昨天打撈黃金,是美好回憶的收藏。
八、
古屋、雕窗、風蝕的歲月。
清幽而無奢華,淡雅而吐書香。
雕窗,劃出一片破碎的天,出塵脫凡,遺世而獨立。
那樣安靜,坐觀世世風云。
人被拔出繁囂。一種莫名其妙的力量。迫使任何一個躁動的細胞,全都安靜下來。
是的,凝視一扇雕窗,就是在聆聽一個人生故事,呼吸著生命的全部溫馨。
九、
小巷很深,似乎沒有盡頭。
獨輪車像頭老邁的牛。
不知道是人推著車,還是車拉著人。
“咯吱,咯吱”的聲音,徐徐在浮著牛糞味的小巷里蕩開。
那遙遠的歲月里,曾經(jīng)有多少人推著獨輪車從這條小巷里走過?
人來了,又去了,無聲無息。
然而活過的人終究是要留下痕跡。
十、
田野鋪滿金黃。又見稻桶。
雙手緊攥一把稻,向上揮過頭,往稻桶床甩去。
“嘭……”
“刷拉拉……”
稻谷下落。豐收降臨。
這樣的場景,是現(xiàn)實,也是記憶。
但,詩意只有在記憶中煥發(fā)生機。
現(xiàn)實的沉重和嘆息啊,在一舉一揮間你是否還能體會?
十一、
用力地,往轉輪里倒進一季的喜悅。
搖動篩谷的轉輪。
制造風。
谷粒紛紛墜落。
遠的,近的。飽滿的,干癟的。
讓風來鑒別精偽。
讓風來鑒別一年的收成。
風啊。
風干了多少遙遠的記憶。
三、有關我看家鄉(xiāng)新變化的圖片和文章,詩歌
杭州自秦代設錢塘郡至今已經(jīng)2200多年的歷史了,宋時就已經(jīng)呈現(xiàn)“煙柳畫橋,風簾翠幕,參差十萬人家”的景象,隋煬帝的大運河使她成為“東南名郡”,五代吳越使她文人薈萃,可謂“東南形勝,三吳都會,錢塘自古繁華”。作為六大古都之一的她,在鴉片戰(zhàn)爭的百年間與國運同步衰落,但憑借其天生麗質,仍是風致依稀,“天堂”的美名長留人間。
數(shù)千年來,西湖的湖光山色,燦爛的歷史文化,使多少人為之傾倒。當我提筆想贊美家鄉(xiāng),贊美西湖的時候,我發(fā)現(xiàn)這是徒勞的。杭州的文章太多,西子湖的文章更多,歷代高手數(shù)之不盡,美文佳句充滿山水之間。柳耆卿的一首《望海潮》詞讓金主慕西湖勝景而起投鞭渡江之思,更何況樂天、東坡之千古詩篇。隨意捧起西湖水,就沾染著不朽的詩文,我實在無力寫出西湖的嫵媚,杭州的神韻。即使是劉禹錫、王安石、陸游、楊萬里、康有為等騷人墨客,馬遠、吳昌碩、黃賓虹、潘天壽等這樣的妙筆高手仍然感嘆“山色湖光步步隨,古今難畫亦難詩”。也許正象余秋雨先生所說的,西湖太盛大、太精致,他的美麗已經(jīng)讓人產(chǎn)生了疏離的感覺.
有人問我你喜歡杭州嗎,為什么?因為她的繁華,她的山水……我說杭州是我的家,因此她美麗……